但是此刻,李善長卻苦笑着,将這塊免死金牌随意地丢了回去。
“祺兒!”
他突然喊道。
“爹,我在!”
李祺一直侍候在門口,聽到聲音,立刻走了進來。
李善長看着兒子,突然心中感慨:“祺兒,你要是朱閑該多好啊。”
如果有那樣一個足智多謀的兒子,自己哪裡還需要煩憂,憑他的本事,至少能保李家百年無憂。
哪會像現在。
看起來花團錦簇,但其實,随時處在危險之中,就連李善長自己都惴惴不安。
“什麼?”
李祺一頭霧水。
朱閑是誰?父親為什麼這麼說?
“沒事。”
李善長輕歎着搖了搖頭,道:“為父近日身體不适,這些日子就先不出門了,要是有外客,就由你替為父接見吧。”
“什麼?爹,您哪裡不适,我立馬求陛下給您請太醫!”
李祺聞言一驚,緊忙說道。
“不用了,這病不是太醫可以醫治的,你近日也要約束好自己家人,别惹事。”
李善長輕歎着搖了搖頭。
“是,爹”
李祺一怔,旋即面色嚴肅起來。
李善長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從這幾句話裡,聽出了,怕是要有大事發生。
從前有大事發生前,爹也是這番說辭。
既然父親不說,那一定是有不讓自己知曉的理由,所以李祺也沒有再追問。
當即拱手,退出了書房。
李善長歎息着,看了眼窗外。
陛下現在應該在着手安排将來的部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