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呆滞着看着火種熄滅的土窯,時不時的回憶剛才的勝利時刻,想到那小偷一般的螺,我突然醍醐灌頂。
對呀!少一個煙囪。
我将土窯的四周都用剩下的黏土壘好,用留出了一個出煙的口,再添一些幹樹枝,引燃火種,這一回我的小土窯,終于工作起來了。
火苗燃燒着,濃濃的煙順着留作煙囪的小孔滾滾的冒出來,我樂得幾乎跳起來。
隋緣此時還在加深排水渠,見狀有些感歎的搖了搖頭,龍五還是老樣子,我不知道他是已經昏迷還是一直在睡,林嬌倒是看了我一眼——這可是她第二次正眼看我,第一次還是那天晚上在土洞裡,我
徐薇處理好了魚,慢慢的走過來,見我的小土窯濃煙滾滾,笑吟吟的說:“正好,我們今晚弄一個煙熏魚。”
我幫着徐薇将處理好的魚用樹枝穿好,架在煙上熏烤,看着這幅景象,我的心中安慰的好像吃了一團火。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林嬌看着天上逐漸集聚起來的雲說:“要下雨了。”
我歎了一口氣,看着我們的小土房道:“隋緣你去多撿些柴,順便帶徐薇去弄一些水。”
他們二人點了點頭,拿了東西轉身就走,我和林嬌目送走進入樹林的二人,拍拍屁股站起來。
我看了看不省人事的龍五,認命的擦擦額頭上的汗,對林嬌說:“你在這坐着,我來。”
将五張簡易的小床搬進屋子,正好占據了一半的空間,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将我們剩下一些的柴搬進屋子裡,搭出一個火堆的形狀,将火搬進屋子裡,又像模像樣的在屋子裡面用支床的方式支了一個小桌子。
火光搖曳,我們的屋子很是溫馨。
我自從上了島,做什麼都更加有效率,弄完這些,徐薇和隋緣兩個人正好回來,徐薇笑嘻嘻的背着鼓鼓的背包,隋緣背着背簍,懷裡還抱着一大捆用藤蔓纏起來的柴,搖搖欲墜的跟在後面。
兩個人在屋子前的火堆邊上坐下,徐薇從包裡拿出芭蕉葉,當然,裡面全都是多汁的果實。
隋緣喘勻了氣,跟我訴苦道:“大哥,你能不能不讓我跑來跑去了。”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已經快要熄滅的土窯:“如果燒的成功,恐怕咱們倆又要再跑一趟了。”
隋緣失望的仰躺在地上,哀嚎一聲。
然後我們開始了晚飯。
馬上就要下雨這話我們全都知道,所以大家在放松之餘都有些隐隐的擔憂。
我們摘下被煙熏得幾乎要面目全非的熏魚,用了一些清水放到已經有一層白色面包蟹小鍋裡面煮,當然,隻有一條,我們要把剩下的儲備起來,因為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
我們舒适的用用樹枝削成的筷子夾魚肉,又分着喝了一點湯,把龍五駕到那張屬于他的床上躺好,我就抓着隋緣又去樹林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