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趁着天氣好,也因為不耐煩做那些雖然喜悅但是細碎的工作,将所有的闆子都裝滿十幾次才停下來。
勉強成型還未變幹的泥胚子整齊的碼在邊上,我和龍五洗了洗澡,回到家裡,将籬笆從地上挖起來擴大了好多。
隋緣把材料和用得上的器具全都裝進櫃子裡,或者放在桌子上。
不一會兒成堆的生活用品就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正剩下了不好挪動的米面。
忙活了一大天,我們中午的時候因為忙全都是吃果子充饑。
當然,也全都默契的為了等着晚上的一頓豐盛的晚餐。
到了下午,熱衣剛剛退下去,我們全都沒有什麼力氣了。
隋緣在引流水邊上用手掬水喝,身上從那天那個毛子身上扒下來的衣裳,因為身高什麼的差異而變得異常的寬松和搞笑。
因為自己的腰細,還用藤蔓當做褲腰帶緊緊地綁了好多圈,垂下一個藤蔓的根。
龍五給我打了一個眼色,上去便拽隋緣的腰帶,拽的他一個尖叫,趕緊蹲下。
徐薇樂的前仰後合,捂着肚子連說自己不行了。
然而我們的快樂卻被人給打攪了。
不過說是人的話多好有些不貼切,這裡是我的一處語病。
那天跟我們結下梁子的野豬來了。
這頭野豬本來就黑的像鬼一樣,又滿身泥濘,躲在大樹和籬笆後邊趴着。
我們聞見臭味循着味道就發現她了。
另外,為什麼我們這麼确定這頭野豬就是那一天的那頭呢?
不僅是因為她斷了一邊的牙,還因為她屁股後面跟着的兩隻哼唧哼唧的小野豬。
隋緣下意識的站的崩直,不着痕迹的拉着徐薇走進屋子裡把門關好。
我心中苦笑。
隋緣呀隋緣,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呀?難道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能夠和野豬正面剛一波的人嗎?
林嬌淡淡的出聲:“吳磊,回屋去。”
我沒有說話,卻在心中感激了一下我的女神,然後慢慢的放下手裡面攥着的樹枝,緩緩地站起來。
但是野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幾乎是我剛站起來的瞬間,她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先是聞到一股惡臭,然後就中了龍五一腳。
“卧槽!”我條件反射一般的出口成髒,然後整個身體失重。
飛起來的瞬間,我整個人都是懵的,藍天白雲在我的眼前主動的倒退,在這一刹那,我感受了一下我的體位,特别像是我看過的一部鄉村愛情意識流電視劇中趙四哥那靈動的舞姿,然後林嬌的磨得锃亮的消防斧貼着我的臉就擦了過去,溫熱的豬血噴濺的我豬血琳頭,殺豬的嚎叫在我耳邊是那麼的真實。
然後我落地。
我整個人幾乎是跪在地上的,幹嘔着我口中的令人作嘔的内容豐富的野豬血,把中午吃的果子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