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看過甄嬛轉,而且看過不止一遍,電視上演的美女什麼的我記得不太清,反倒是記住了兩句唱詞。
‘仿佛兮若輕雲之閉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在這荒無人煙的海島上,我看着存在感極強的月亮,又想起了這句詞。
隋緣笑我:“你他娘的還是個文藝青年,連這種文绉绉的東西都看的下。”
我回問他:“你沒看過電視劇小說嗎?”
隋緣浪蕩一笑:“我隻看小說,荒島求生之一百個美女要嫁給我。”
我想了想那恐怖的場面,對他說:“那應該叫荒島求生之一百頭餓狼要榨幹我!”
隋緣冷靜的想了一會兒,對我說:“吳磊你真是個天才。”
然後就翻過身去睡了。
這座新房子今天剛剛蓋好,泥坯還沒有晾幹,加上房頂上那青翠的草皮,我的呼吸之間全都是草木的清新的味道。
在這個雜物間一樣單間裡,我的身邊沒有了林嬌的氣息,這讓我難以安枕,夜不能寐。
我吳磊,不是一個沒有色心的男人,而是在這個返璞歸真的地方,變得純粹了。
其實應該還有一個原因,是林嬌,讓我感受到了我對一個女人熱烈的幾乎難以抑制愛,還有那卑微的要陷進泥土裡的自卑。
兩頭小野豬在房子後面我們暫時給它們落腳用的小土坑裡面哼哼唧唧,我透過敞着一半的門,看着灑在院子裡微弱的月光,漸漸的睡着了。
于是我有幸,做了一個夢。
是我闊别青春期這麼多年之後老樹回青做的一個自不量力的春夢。
我背着林嬌走在萬籁俱寂的夜晚,城市裡的霓虹燈閃爍着五顔六色的光芒,她伏在我的耳邊,對我喃喃低笑。
我的鼻息間萦繞的全都是她身上冷冽的香氣,沁人心脾。
她說:“你慢點走,我好難受。”
我握了握她的小腿,放滿了自己的步調。
她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臉頰上輕吻,我将頭偏過去,将她放在陰暗的小巷的一角。
她緊緊的擁抱着我,身體燙的灼人,溫軟的唇貼在我的唇上,滑膩的小舌在我的口腔裡生澀的刮蹭。
我推開她,看着她冷清白皙的臉,我說:“你别後悔。”
她笑笑,含着仿佛是與生俱來的笑意,點了點頭。
我撕開了她的上衣,撕開她貼身穿着的背心,然後褪下她的長褲。
“我要是說出去,你就殺了我也行。”
額!
我滿頭大汗的坐起來,推開壓在我身上的棉被,渾身都是汗水。
我擰開一瓶純淨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甩甩昏昏沉沉的頭。
外面的月光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