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做第四個深蹲,突然間感受到雙腿神經一陣抽疼,發出一聲慘叫:“哎吆!!”
“林少,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要壞事啊。”
李松晨急得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上了。
林祖權強忍着劇痛,想要繼續,卻發現腿部神經如同被刀割裂般,痛苦萬分。
整個人更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粗重喘氣,額頭更是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李松晨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慘白,天塌了啊,林祖權這個不争氣的家夥,把他坑慘了。
李松晨胸腔處怒火如同火山爆發般炸了,狠狠揪住林祖權衣領:“特麼的,你怎麼回事,連七個深蹲都做不了,你莫不是真得了梅毒??”
“李總我也不想啊,是那些坑爹玩意兒,在街上紅燈區找了個女人冒充嫩模。”
“那婊子還信誓旦旦向我保證,絕對幹淨,特麼的,我真是哔了狗了。”
林祖權也是欲哭無淚,李松晨氣得眼珠子都要瞪爆了:“草,你怎麼不早說??”
“我這種事哪敢承認,太丢人了。”
“而且就七個深蹲,尋思着完全沒有問題。”
“誰想到李淩霄眼光這麼毒,居然看透我身體狀況了。”
林祖權有些心虛低下了頭,李松晨氣得一巴掌扇過去:“草,老子被你坑死了。”
“李松晨,你輸了,再履行賭約之前,你先把李氏集團拖欠陸家五千萬外債還了。”
李淩霄可沒忘此行目的,李松晨更加暴怒了:“沒錢還!!”
“李松晨,你要是不配合,你怕是活不過今夜。”
李淩霄這話頓時把李松晨氣笑了:“李淩霄,你威脅我??”
“李松晨,你每晚做春夢,每次都是那個紅衣女人,你不覺得奇怪麼?”
李淩霄意味深長說了句,李松晨如同活見鬼般驚恐:“你你怎麼知道??”
“你胸口處所佩戴那塊佛牌,是南泰國降頭師所煉制風流亡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