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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着離開文千落的莊園,第二天,我就将全部證據整理好。
包括紀琛是江霄私生子的證據,文千落近期轉移資産、試圖拍賣核心技術的動向。
我都巧妙散播給了一直持觀望态度的股東們,和全城有影響力的财經媒體。
消息像病毒一樣擴散開來。
【文千落疑為上位勾結對手害死恩師】
【新歡竟是仇人之子】
【聲訊集團面臨核心資産被掏空危機】
一系列爆炸性新聞瞬間引爆輿論。
聲訊集團的股價開盤即暴跌,董事會内部炸鍋,要求文千落立刻給出解釋的電話被打爆。
文千落徹底陷入了内憂外患。
兩天後,文千落終于出現在我家門口。
她瘦了很多,眼窩深陷,頭發淩亂,早已沒了往日的神采。
她看着我,眼神複雜,沉默了很久才開口:
“經言,收手吧,你看,現在弄成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靠在床頭,面無表情地看着窗外。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我和紀琛的婚禮,會照常舉行,就在三天後。”
我終于轉過頭,看向她。
她避開我的目光,聲音幹澀:
“這是挽回局面最快的辦法,用喜事沖淡負面影響
“經言,隻要你答應不再鬧,等風波過去,我會給你和那個孩子應有的補償”
“補償?”我輕輕打斷她,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冷笑:“文千落,你拿什麼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