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眼睛一亮:
“師父,這不是您說過絕對不能用在古玉上用現代粘合劑嗎?”
“那是對别人。”
蔣平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玉瓶質地特殊,普通黏合劑根本粘不住。再說了,江舒悅懂什麼?”
“她隻知道這是她姥姥的遺物,哪懂什麼修複門道?等我修好了,她還得感激我。”
“到時候,你指出我的錯誤,把研究報告發出,師承證就穩了!”
林青青一時激動,又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視頻畫面定格在這裡結束了。
會場裡裡死一般的寂靜。
三秒後,不知是誰先“嗤”了一聲。
緊接着,潮水般的議論聲浪幾乎要将屋頂掀翻。
“原來是她弄壞的文物,這蔣平洲不但不即使補救,還弄虛作假!”
“用這種工業膠水?這是到時候修複文物還在毀文物,有沒有人管管啊!”
“虧他還是業内知名的修複師,我看就是個騙子!”
一陣陣讨伐聲中,蔣平洲的臉紅到耳根。
他看着笑而不語的我。
猛地推開身邊的保镖,踉跄着沖到我面前,怒吼道:
“你算計我!江舒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平靜的看着他,在保镖的護擁下後退半。
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隻是把你做過的事,原原本本地讓大家看見。”
眼見着蔣平洲又要發作。
我擡手看了眼腕表:
“哦,對了,我報警已經十分鐘了,估計警察也該到了。”
“報警?”
蔣平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突然狂笑起來:
“你報什麼警?我是幫你修複文物!就算有失誤,也輪不到警察來管!”
“那是我們是夫妻的前提下。”
我沖他笑了笑:
“你可别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完全可以告的你傾家蕩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