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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克三十年後,我在丈夫的靈堂上,見到了他的私生子。
我才知那個許諾我一生一世的男人,早已有了另一個家。
私生子張口就要全部遺産:“民法典中,私生子同樣享有繼承權。”
我怒斥拒絕卻被婆母當場打臉,婆婆一口答應并将那對母子帶回家中。
而下半身癱瘓的我,被她們扔進浴缸,活活淹死。
再睜眼,我回到為救丈夫而癱瘓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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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死而複生的孟朗,我用力掐着掌心,竭力忍住想将他扒皮拆骨的沖動,不自覺向前走了一步。
腳下的觸感和頸間的疼痛,都再提醒我回到了還沒斷腿之前!
我還是那個名滿a城的舞蹈家。
可下一瞬我被身後人帶着向後倒去,墜落間熟悉的劇痛襲來。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回來的早一點!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消毒水混合着孟朗身上熟悉的味道。
我猛的被人攬入懷中,熱淚滴在我頸間。
前世此時的我隻覺此生無望,被孟朗的求婚感動的無以複加,當場答應。
果然,耳邊傳來孟朗的求婚,那枚熟悉的婚戒呈在我面前。
我看着男人清俊臉上潦草的胡茬,還有眼中溢出的深情和眉宇間無盡的擔憂。
我不由納悶,男人真的天生就會演戲。
前世靈堂上那孩子此時應當已經出生了,可他卻跪在我這半殘之人面前深情求婚。
我本想拒絕臭罵他一頓,但轉念一想有個更有趣的法子。
我佯裝感動,紅着眼撲進他懷中,他心疼的将我抱起。
我哽咽開口,躲避着他的視線。
“我如今這副樣子,你爸媽不會答應的,我怎麼能拖累你,别人也隻會說你是為了我的财産才娶我。”
孟朗為表真心立馬提出解決方法,
“我們做财産公證,簽婚前協議,我絕不要你一分錢。爸媽那邊我會搞定!”
他立馬叫助理打印了一份婚前協議,看着協議上的名字,我哭的淚流滿面昏了過去。
孟朗他替我蓋好被子,輕手輕腳走了出去,一道怨毒的視線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