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那麼多年來隻是我的一廂情願,他隻是為了報答我才和我結婚?
我像是墜入了冰窖,周身寒冷。
“接下來我會查清這件事,熱搜我會找人撤掉。挂了”沈瑞迅速的挂掉了電話,或許他感應到了我情緒的不對勁,感官共享讓他拉回了一點理智。
我想起那天做完手術的那天。
我那時的堅定不移現在看來是那麼的可笑。
6
繼熱搜的事我和沈瑞大吵一架後,便再沒聯系過了。
偶爾他會讓助手往許家送點東西,做做他身為女婿的表面功夫。
我讓自己盡可能的忙起來,不去想有關于沈瑞的一切,但是還是避免不了回憶起年少的我們。
十八歲的沈瑞站在梧桐樹下笑的溫柔,向我招手。
我們是大家公認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雖然沒有真正的在一起,卻已經是大家眼中的模範情侶了。
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麼平平淡淡,感情也能一直這麼堅定。
但待人如初好像從來都很難。
新婚不到半年,我們兩個人之間卻仿佛隔了無數溝壑。
接到沈瑞電話的那天我正在處理公司文件,以為是助理的電話,我看也沒看便接了。
聽筒裡卻是沈瑞微啞的聲音。
太久沒有交流,聽到他的聲音我還有些恍惚。
“今天下午有空嗎?回老宅,我爺爺八十歲大壽。”
是了,也隻有這時候他能想到我了。
沈家老爺子八十歲大壽,沈家的兒媳婦要是不在場,這就不合規矩。
我嗯了聲就挂了電話。
下午來到老宅,保姆們正在準備晚上要用到的食材。
沒看見沈瑞在哪,我在東邊一間收拾幹淨的屋子裡準備休息會兒。
突然我全身開始像被螞蟻啃噬一樣,密密麻麻的痛。
沈瑞的後遺症犯了。
我冷汗打濕了衣衫,卻不能讓人給我送套衣服進來,這件事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一邊忍着,一邊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喝,一股錐心的刺痛襲來,我手一抖,整個人猝然倒地,起也起不來。
我在地上緩了很久,疼痛漸漸過去。
然而另一種特殊的感覺随之而來。我體溫開始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