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因為沒有及時做腎透析而腫得像個氣球,連排尿也不能自行控制。
最後絕望慘死在了那個漆黑的地窖中。
想到這,我心裡滔天的恨意瞬間襲來,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塊。
我擡臂揮開吳月的手,冷聲道:
“這麼好吃的東西,你留着自己吃吧!”
雖說是姐妹,但吳月向來對我頤指氣使,把我當她的仆人。
此時她被我拂了面子,臉上完美的假面瞬間破碎,但她很快又擠出幾滴眼淚。
“小玲,你誤會我了,這真是我特意給你做的,你嘗一口吧。”
她說着就上手往我嘴裡喂,我躲哪她送哪。
我忍無可忍,用力甩了她一耳光。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心情瞬間愉悅了不少。
吳月偏頭停下動作,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想動手打回來,卻看見爸媽後,雙眼開始凝起淚。
她捂着紅腫的臉,轉身抱着媽媽委屈地哭了起來。
爸爸心疼她,一腳把我踹翻在地:
“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月月忙活半天,手燙了好幾個泡,就為了給你做月餅,你倒好,一點不領情。”
“擺着一副臭臉給誰看呢,誰教你動手打人的?還不快給你姐姐道歉!”
我忍着痛,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三人,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