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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忘記前世我是被爸爸媽媽按在地上,腦袋磕出一大灘血,痛得幾乎暈厥的感覺。
媽媽一圈圈将麻繩捆在我身上,繩子的小刺深深紮進皮膚的密密麻麻地痛。
還有我求饒的嗓子都喊啞了,他們都置之不理的冰冷目光,爸媽像扔一個垃圾一樣,毫不留情地把我丢在黑暗的地窖等死的冷漠。
我将人綁好送進地窖。
鎖上地窖的門,一身輕松地離開了家。
沒有吳月和爸媽的精神折磨。
我的生活過得十分滋潤。
就連事業也蒸蒸日上,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
吳月減刑出獄回家,發現已經人去樓空。
她想詢問鄰居家裡發生什麼事,但鄰居發現是她後,吃了好幾個閉門羹。
所有人都避她如蛇蠍。
吳月走投無路,打電話質問我。
“吳玲!你把爸媽藏哪去了?!”
我告訴她爸爸出車禍,媽媽傷心過度也跟着去了。
吳月不信,鬧着要報警抓我。
我冷聲喝斥:
“你難道又想進去了?當心我告你造謠诽謗。”
吳月噤聲不再敢說話。
她好不容易減刑出獄,實在是不想再受罪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怎麼辦?當然是自生自滅,活不下去就等死啊。
我裝作聽不出她想來找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