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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緊了牙看着他：
「孩子是不是沒了，你完全可以去問護士！」
說着再次對阮嬌嬌揮起了拳。
「啊！則哥救我！」
阮嬌嬌眼淚登時下來了。
「夠了！」
腹部狠狠一疼，一拳重重打在我的下腹，疼得我彎腰倒在床上。
陸清則握着拳，居高臨下：
「如果是剛流産，這一拳下去要流很多血，你一滴血都沒流，别再裝了，再無理取鬧，我們就離婚！」
說完不管我疼的額頭冒汗，攬過哭泣的阮嬌嬌，轉頭就走。
我撐着身子爬到床頭，按響了呼叫按鈕。
護士們着急沖進來，一檢查，血水已經浸透了衛生巾，還在汩汩向外冒。
「快！轉急救！病人有大出血的傾向！」
我躺在床上，眼前越來越模糊，在醫護人員的喧鬧聲中閉上了眼睛。
我睜開眼的時候，婆婆正站在我床前哭。
公公一邊安慰，一邊躲避着我的視線。
「媛媛啊」
婆婆似乎想要說什麼。
我搖搖頭：
「我要離婚。」
婆婆伸出去的手頓在半空。
看了看她的老伴，兩個人歎了口氣：
「好，離吧。
「我們兩個也對不起你，不去找那個女人，你也不會被那小兔崽子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