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好笑:
「宋宛瑩,你這種人都喜歡推卸責任嗎?
「不是你始亂終棄,鄭思遠難道會有機可乘嗎?
「商朝亡了隻是因為妲己嗎?我們的婚姻破裂,難道隻是因為一個鄭思遠?」
她流下淚水:
「阿辰,我已經知錯了。」
「是嗎?」
我笑起來:
「誰告訴你,知道錯了就可以重來?」
離婚協議被她緊緊捏在手裡,生生被攥的破裂。
宋宛瑩終究還是簽了字。
原本是她淨身出戶。
但是我還是決定财産七三分,我七,她三。
我打算給爸媽留下養老錢。
離婚那天,我拿走的東西不多。
丈母娘給我織的圍巾是一個。
老丈人給我買的傘是另一個。
走的那天,下起了小雨。
我撐起傘,圍上圍巾。
這個家給我的全部的溫暖,被我握在手裡、帶在身上。
從此天高海闊,除了時不時看爸媽,我和宋宛瑩的那個家,将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