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顧家和蘇家聯姻,怎麼可能被一個前妻攪黃。”
“這林晚真是自取其辱,以為自己是誰啊。”
顧言深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
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和掙紮,隻剩下厭惡。
仿佛在說,林晚,你的鬧劇該結束了。
蘇清清更是得意地揚起了下巴,挽住顧言深的手臂,對我投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一切似乎塵埃落定。
我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可我卻笑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笑出了聲。
蘇振邦的臉色沉了下來:“你笑什麼?瘋了?”
“蘇董。”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開口。
“您确定要用那顆心?”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蘇振邦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我緩步走到蘇家那個維生裝置前。
隔着透明的玻璃,我仔仔細細地打量着那顆心髒。
真像啊。
和我砸掉的那顆,幾乎一模一樣。
無論是大小、色澤,還是跳動的頻率。
都堪稱完美的複制品。
我的手指,輕輕點在觀察窗的某個位置。
“蘇董,您看這裡。”
衆人順着我的手指看去。
在那顆心髒的主動脈瓣上,有一個極其微小的标記。
像一粒塵埃,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