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死了,小寶沒了,沈渡身子垮了,江楠也逃獄了。
或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找到我。
他那麼恨我,不會手軟的。
劉叔叔擦掉我眼角的淚:
“皎皎你别怕,我們都會保護好你的。”
“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之後的事都不用你操心了。”
“我們會全力追捕江楠,皎皎,忘了從前的事吧,别活在過去了……”
我擡起手捂住了臉。
“怎麼忘啊叔叔,我忘不了,你教教我吧……”
“或者,可以安樂死嗎?給我打一針吧,你幫我求求上頭,行嗎?”
劉叔叔掉下眼淚,
“别說傻話,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的情緒太過激動,沒一會就開始心悸,渾身顫抖。
這是抑郁症軀體化的表現。
劉叔叔安撫不住我,隻好叫來醫生,給我打了一針,又灌了藥。
好長時間過去,我的情緒才逐漸平穩。
劉叔叔叮囑醫生照顧好我,就戴上帽子回了警局。
江楠還在逃竄,他還有很多事要忙。
而我在他走後,也拔下了手中的輸液管,去了沈渡的病房前。
他呆坐在病床上,一張臉慘白異常,眼神空洞。
林梓微攥着他的手,哭的梨花帶雨:
“不關你的事阿渡,那是何皎皎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