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酵到一個星期後，熱度終于開始慢慢下降。
蜂速達宣布了一系列改革措施，成立了騎手監督委員會，還邀請了幾位在這次事件中很有影響力的騎手代表加入。
他們也聯系了我。
“姜先生，我們誠摯地邀請您擔任委員會的特别顧問，年薪一百萬。您不用坐班，隻需要對我們的改革提出意見。”
開出這個條件的人，是蜂速達的ceo。他親自登門拜訪。
在我家那棟破舊的居民樓下，他那輛锃亮的輝騰，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我請他進了屋。
母親的房間門關着，但ceo還是拘謹地站着，額頭滲出細汗。
“姜先生，之前的事，是我們錯了。我代表公司，再次向您道歉。”
我給他倒了杯水。
“我不會去當什麼顧問。”
ceo的臉色僵了一下。
“為什麼？是對薪酬不滿意嗎？我們可以再談。”
我搖了搖頭。
“我不想跟你們成為‘自己人’。”
“隻有站在你們的對立面，我才能更好地監督你們。”
ceo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複雜。
“那……那個騎手權益互助金，如果需要，公司願意提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