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滾燙的大手用力扼住我的喉嚨。
窒息的感覺不斷加重。
在我恍惚間覺得自己就要這麼死了的時候,劉金貴又突然松手。
“要不是看着上面吩咐這些天不要惹事,賤女人,你早就死了!”
他惡狠狠往我臉上吐了口唾沫,還惡趣味的把它抹開。
我強忍着惡心,一言不發。
就和從前每次被淩辱一樣。
他在等他們計劃的開始,
而我也在等待一個時機,徹底摧毀他們計劃的時機。
可兩天後,我看着劉金貴喜氣洋洋走進來。
他開口,說出了一個足矣讓我崩潰的消息。
“隔壁的臭老太婆終于死了!”
他一口悶下我給他準備的酒,翹起二郎腿,
“明明自己也是被拐進來的,孩子都生了四五個了,還不忘勸我們别做這個别做那個。”
“都生孩子了,”
劉金貴睨了我一眼,“不就說明骨子裡就是個缺男人上的賤種。”
“裝什麼清高,裝什麼大愛。”
他喝得醉醺醺的,最後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我脫了力,一下子跌倒在地。
眼眶迅速泛酸,眼前也朦胧一片。
如果說這座大山裡,有什麼是值得我留念的。
除了那些和我相同遭遇的女孩,就隻剩王阿婆了。
被拐那年,我二十六歲。
“我記不清自己多少歲了。”
她當時是這麼和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