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我妹妹,我怎麼可能不管她。”
“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這麼個脾氣,對誰都清清淡淡的。”
“隻是這事我看她是真生氣了,竟然交離婚這種事都說出來了。”
魏岐川眼神動了動,摟着周卿清的肩,走下台階,“當心腳下。”
“那是她的事,你管這些做什麼,當年她嫁進陸家,不也沒和你說一聲。”
葉霜走出墓地,回頭望了一眼,上了車,向啟星開去。
到了停車場将車停穩,走向電梯,遠遠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葉霜腳步停住。
陸知箋從黑色賓利中下來,似乎已經等了很久,地上散落着好幾個煙頭。
“你來做什麼?”
葉霜看向陸知箋,他站在逆光處,輪廓被走廊頂燈勾勒出一層冷白的光暈。
“等你。”
葉霜沒說話,看着陸知箋彎腰從車内拿出一個紙袋,從紙袋中拿出一個紫檀木匣,雕着纏枝蓮紋樣。
葉霜接過木匣子,指尖觸到溫潤的木面,呼吸一滞。
昨天她去院子時,裡面已經是一片狼藉,她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這個匣子,還以為找不到了。
“還有這個。”
紅色的房産證封皮刺痛了眼,葉霜翻開,所有權人那一欄赫然是她的名字,登記日期是今天。
“院子我讓工人按照以前的模樣在恢複了,你空了過去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和他們說。”
“謝了。”
葉霜吸了吸鼻子,擡頭看向陸知箋,目光堅定,“不過,陸知箋,不管你做什麼,我還是會和你離婚。”
院子她遲早會拿回來,至于母親的遺物,如果真找不到了,她必定會讓溫明秋付出代價。
現在陸知箋做了這些,雖說省了她不少事,不過這事本就因他而起,也對她造成了傷害,能說聲“謝”,也不過是成年人的場面話罷了。
“為什麼?”
陸知箋皺眉,“等生下孩子後,我不會在插手你工作的事。”
葉霜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陸知箋,我不是你的生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