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起來,也隻能怪陸家那群人太慣着他,沒讓他形成正确的三觀。”
魏墨池的話葉霜微怔。
在她過往的歲月裡,她習慣了被指責和羞辱,遇到事情第一時間就會反思是自己的錯誤。
母親的死,哥哥認定是她幹的。
陸知箋在外面有人了,周家人第一反應是她看不住老公,是她沒出息。
就連陸慕白的事兒也是如此,明明是陸家不讓她見孩子,但陸慕白隻要犯錯,被訓斥的永遠是她這個媽媽不會帶孩子。
過往的歲月裡,從沒有人告訴過她,不是她的錯,讓她停止自我反思,讓她不用為别人的錯誤道歉買單。
在對上魏墨池關切的眼神後,葉霜慌忙移開視線。
隻是眼角的濕潤溫熱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葉霜擡手,擦去一點淚痕。
另一頭,魏念安看着魏墨池的傷,紅了眼。
“都怪我,我不知道那是小白哥哥的秋千,才坐上去的。”
“如果我不坐秋千,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葉霜揉了揉小姑娘柔軟的發頂,隻覺得這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
陸知箋見葉霜直到離開都沒看自己一眼,眉心微蹙,看着魏墨池抱着魏念安跟在葉霜身後的背影,心裡隻覺得一陣酸澀。
“怎麼樣了?”
陸知箋提着一袋子藥走進急診室,沒錯過葉霜眼中一閃而過的心疼,臉色不怎麼好。
“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