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向陸知箋,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結婚七年,陸知箋從未陪她過過生日,原來她不是不知道,而且根本不在意。
現在,兩人都要離婚了,他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特意請了交響樂團的首席,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陸知箋放下酒杯,聲音比大提琴聲更柔,“要是覺得吵,我讓他停下。”
葉霜搖搖頭,“不用,挺好。”
确實挺好,能看出陸知箋的用心。
可葉霜心裡清楚,不管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都不會讓她心裡有絲毫漣漪。
侍者将菜品一一端上,葉霜眼中諷刺意味更深。
“嘗嘗這個。”
陸知箋将切好的鳕魚推到她面前,銀叉上還沾着醬汁,動作間帶着笨拙的讨好。
葉霜将鳕魚推開:“陸知箋,我不吃河鮮的。”
就像之前在老宅時,那隻突兀出現在她碗裡的蝦一樣。
結婚七年,比起自己對他的了解,陸知箋對她的喜好一無所知。
“那你愛吃什麼?”
“我讓他們再去做。”
葉霜搖頭,“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