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
魏念安一個小孩子,壓根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在她的視角下就是陳芸在欺負葉霜,推着葉霜撞在了椅子上。
她的淚水瞬間像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落下,“你别打姨姨!”
“葉霜!”
就在這時,魏墨池快步從電梯口走來,看到葉霜紅腫的膝蓋和魏念安通紅的眼睛,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将葉霜和魏念安護在身後,他眼神銳利地看向陳芸,語氣裡的寒意幾乎要将空氣凍結。
“陳姨,爺爺還在病房裡躺着,你就在他病房外對葉霜動手,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芸被他眼中的怒火吓到,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可想到葉霜的所作所為,梗着脖子道:“我過分?我哪裡過分了?”
她的視線來回從魏墨池和葉霜之間掃過,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臉色漲紅。
“好哇,我就說,你為什麼會擅自打掉阿知的孩子,天天将離婚挂在嘴邊,原來是和這私生子好上,想離了婚和他好?”
魏墨池聽見這番污蔑葉霜的話,拳頭攥起,指節泛白,正要開口反駁,卻被葉霜撥開。
她擡眼看向陳芸,眼神冰冷,“陳芸,你敢再造謠我就報警了。我打掉孩子的時候,根本就還不認識他。”
“您知道我為什麼要打掉這個孩子嗎?如果不是因為陸知箋”
“因為我什麼?”
陸知箋一出電梯便聽到了陳芸剛剛說的那些話。
想到最近葉霜多次護着魏墨池父女,他臉色沉了沉,長腿一邁,加快腳步。
待他走進,目光落在葉霜紅腫的膝蓋,瞳孔微縮,想上前兩步查看,目光卻落在葉霜放在魏墨池手臂上的手掌上。
白皙的肌膚在魏墨池小麥色肌膚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刺眼,讓他對葉霜的那點關心轉瞬即逝,渾身被冷意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