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這麼想着,便也這麼問了出來。
陳助有些為難,陸老爺子并沒提到魏墨池,有些事他不好自作主張。
“基因檢測有些麻煩,我現在能排到的隻有兩個名額。”
“那能先将陸知箋的名額給魏墨池嗎?”
既是這麼說,葉霜也有她的道理,“魏墨池在部隊受過傷,更需要檢查,況且他現在負責的項目關乎國家安全,不太能耽誤。”
“陸知箋的基因檢測,之後我再幫他想辦法。”
盡管葉霜說得信誓旦旦,但陳助隻是笑了下,态度疏離又客氣,“太太,我是老爺子的助理,各司其職,各事其主,這是我入職陸家第一天就學到的規矩。”
這話就是婉拒的意思了,畢竟魏墨池如今的身份尴尬。
葉霜明白,也知道剛剛是自己冒失了,她沒再為難陳助,笑了笑,“剛剛是我考慮欠妥了,那就按老爺子說的來吧,有勞陳助了,辛苦。”
和陳助告辭後,葉霜拿出手機撥通了蘇蔓号碼。
“蔓蔓,能想辦法幫我聯系個做基因檢測的名額嗎?”
葉霜記得蘇蔓之前工作的公司就是做基因檢測的,雖比不上國外的技術,可在國内也是數一數二的。
如果能有針對性地檢查,結果應該和國外差不了多少。
既然她知道了這事,陸家又不為魏墨池考慮,那她不得不做思量,畢竟魏墨池可是幫了她好幾次的。
“好。”
挂了電話,葉霜走進病房,見到陸知箋坐在沙發上,正用電腦處理着工作,不時還擡頭看一眼魏念安的輸液瓶。
聽到開門聲,陸知箋擡眸看來,眼底帶着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