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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寫作業嗎？”宋清越愣了愣，低下頭就看到了自己和徐瓊交纏在一起的手，有些微微的臉紅。
“對的，借我看看。”徐瓊是真的怕被打，本來她就是那種很怕痛的體質，在地上摔一跤都能疼得半天站不起來，更别提被她媽用衣架抽了。
小時候的徐瓊是個多動症兒童，還特别愛和幼兒園的小朋友說小話，那時候宋清越和她相比才是更内向的那一個。
她當時在幼兒園裡經常因為和别的小朋友搶玩具還打起來過，天天被叫家長。
後面是硬生生地被打老實了。
疼痛讓她學會了怎麼在固定的規則裡面行事，如何才會不受到嚴厲的懲罰。
她初中的時候去食堂吃飯，在走廊遇到了她小學時候的班主任，班主任看着她，端詳了片刻啧啧稱奇，說感覺她變了不少，終于是長大了，懂事了。
“你上次英語就考了八十分，把江阿姨都氣到了。”宋清越歎了口氣道。
“我媽當時還來問我，是不是我偷偷幫你簽字的。”
“你要好好學英語啊，知道木桶效應嗎？決定你能裝多少水的，不是長闆而是短闆”
徐瓊最煩的就是聽宋清越說教，他媽媽也是老師，不過是教語文的，以至于他講起大道理來一套一套。
“停！”徐瓊捂住耳朵。
“你就說你借不借吧。”
“我不能借給你，這是在害你。”可能是因為之前被家長教訓過，此時此刻的宋清越顯得格外鐵面無私。
然而在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僵住了。
徐瓊的皮膚很薄，不擦面霜容易幹燥和起皮，所以她的臉上帶着一股大寶面霜的味道，可明明是普通的面霜，卻讓宋清越感到了一股勾魂動魄的香來。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開始變得僵硬，臉上也因為女孩的動作而不自覺地出現了薄紅，他下意識地攬住她的腰，閉上眼睛，喉結劇烈的上下滾動。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她的身上好香，還哪裡都好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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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瓊最後還是要到了宋清越的作業，雖然嘴巴被親得麻麻的，但最終不挨打的目的還是達到了，趁着課餘時間，她迅速地把作業給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