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剛落下,一旁的宋清越就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
謝硯聞言臉上的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收斂了。
“誤會?”謝硯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很喜歡自作多情的人,如果徐瓊那天沒有主動問他能不能親他,他是絕對不會産生這樣的“誤會”的。
明明那個時候表現得那麼喜歡她,勾得他為她魂不守舍之後突然告訴自己,這是誤會?
“徐瓊,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嗎?”謝硯不是一個脾氣很壞的人,甚至對于喜歡的人他認為自己相當的寬容,可徐瓊此時的态度非常成功地點起了他心裡的怒火。
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控制不住地在跳。
還能冷靜地和徐瓊交流也不過是強行壓抑情緒的結果。
太難堪了。
他活了整整十八年,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難堪過。
徐瓊此時不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甚至連他的頭頂都不太敢看,因為那粉色的好感度條仿佛像滴進了一滴紅墨水一樣瞬間被染紅了。
不是深紅,是近似于深紅的水紅色。
“我”
“你你就當我是開玩笑吧。”
謝硯聞言臉頰開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顫動,良久,他突然間笑了。
身後的椅子摩擦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他竟是中途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對于今天這場表白,他期待了好久,徐瓊的志願是華清大學,他的成績想要和徐瓊考一個學校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努力了那麼久,也不過是為了和她留在同一個城市。
轉身離開不會是為自己留下最後一絲體面,繼續待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