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男朋友的意思,是備胎對嗎?
所以她其實是看得出來他喜歡她的吧
但是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看着他像個傻子一樣地為她抓心撓肝。
他應該感覺到憤怒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認知讓他的心髒跳得更快了,嘴巴裡開始情不自禁地分泌着唾液,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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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校出來之後馮靳呈整個人跟失了魂一樣回到了校外的出租屋裡,大腦裡在不斷地回放自己無意間看到的畫面。
用鑰匙打開門,祁寒聲一邊哼着歌,一邊在廚房裡給自己煮着泡面,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過頭道:“橙子你不是要比賽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結束了就回來了。”馮靳呈随口答了一句。
“我煮了面,有多的,你要吃嗎?”
“不用。”他把鑰匙放到了鞋櫃上,然後徑直地回到了卧室裡。
因為比賽,馮靳呈身上流了很多汗,他走到房間裡面自帶的淋浴間裡洗了澡,出來之後就躺在床上,想要将大腦放空。
但在更衣室門外看到的畫面卻始終揮之不去。
徐瓊的皮膚很白,渾身上下都白,他對她的第一印象也是白,大腿是白的,肩膀也是白的,手臂捏上去是軟的。
短裙搭配着挂脖的吊帶,整個人的氣質仿佛都變了。
他不由地側過身子,将自己蜷了起來。
馮靳呈感覺自己渾身都燙了起來。
記憶不知怎的就發生了扭曲,那個在更衣室裡将人騰空抱起的人變成了他,他湊過去想親她,她乖乖地張着嘴,身體和他緊貼在一起。
她怎麼可以這樣随随便便地就讓男生親,和另一個男生貼那麼近?
她怎麼可以讓另一個男生那樣的摸她?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的感受,心髒仿佛泡發的檸檬,酸得發苦。
大腦裡面不斷地回憶着徐瓊告訴自己她和宋清越隻是發小的事情,他咬着牙罵了一句:“騙子。”
眼前一白,在急促的呼吸聲中他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馮靳呈疲憊地翻了個身,看着天花闆上的吊燈出神地想:這是一個養備胎的壞女人,他不要喜歡她了。
然後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在夢裡,他走進了那一間更衣室。
更衣室裡面沒有多餘的宋清越,隻有他和徐瓊。
徐瓊坐在儲物櫃前的木椅上,他走了過去,影子蓋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疑惑地擡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