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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瓊從自己之前租的小出租房裡面搬了出來,住進了祁寒聲新租的兩室一廳,這個房子正朝陽光,風水很好,聽那個房産中介說,之前住在這間房子裡的人沒過多久就成了大人物,發大财之後就搬走了。
以至于這個房子空了出來。
她雖然覺得很扯淡,但祁寒聲挺信這些的,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成功就是因為時機不對,給他一個機會他就能夠起飛。
房子的房租比徐瓊之前租的房子貴了不少,但采光好,人住得也舒心,徐瓊也沒有太大的意見,更何況祁寒聲還把房租的錢都給付了,沒讓她拿錢出來。
之前請他吃飯的時候,她想要付錢,祁寒聲還生氣了,雖然徐瓊t不到他生氣的點在哪裡,這次還是沒有主動提a房租的事情,如果祁寒聲需要她承擔一部分的房租他自己會主動開口說的。
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有些事情其實沒有必要分得太清。
不過這個房子兩室一廳實在是有點浪費,因為另外一件房除了剛開始的幾天起到了一點作用,剩下的時間完全都是空出來的。
第一次的時候徐瓊其實是有點吃不消的,祁寒聲的那個東西太可怕了,她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吓人,更别說接受這個醜東西觸碰自己。
會死人的。
當天在賓館裡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快要脫水了,在那一刻她相信祁寒聲對自己的好感度一直都是真的,并不是系統更改了,數值來哄騙自己的了。
隻不過這個家夥實在太能壓抑了,90的好感能夠表現得像隻有50一樣,讓她産生了一種這個人其實非常溫和内斂的錯覺。
但錯覺終究隻是錯覺而已。
如果說宋清越像一根纏縛住她,讓她無法脫身的藤蔓,那麼祁寒聲就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漁網,将她牢牢包裹。
這太太可怕了。
所以同居的時候她一開始就提出了分房睡,上次她已經非常吃不消了,身體和情感上都無法接受再來一次。
祁寒聲沉默了一會,也同意了,并沒有表現出有什麼不滿,可一開始說好的分房睡的情況隻維持了三天。
在第四天的晚上,徐瓊在睡夢中就感覺一具屬于男人的冰涼的身體抱住了自己,她是被凍醒的。
男人的頭發上還帶着些水汽,像剛洗完澡,高挺的鼻梁貼着她的後脖頸蹭,鼻梁也是冷的,她吓得一個哆嗦,用手撐着對方摟住自己的手臂,掙紮地想要挪出去。
“你身上怎麼這麼冷?”在半睡半醒中被沾着水汽的冰涼懷抱給凍醒,徐瓊心情有些不太好,鬧脾氣道:“凍死了,你不要抱我。”
可擁抱住她的男人完全聽不見她嘴巴裡面在說些什麼,鼻梁胡亂地戳着她的後頸,呼吸急促又紊亂,冰涼的兩隻手也在她身上亂摸一汽。
沒幾下她的身體就軟了,沉重的男性軀體就這樣壓了下來。
就這麼一會兒,他的身體就變得燙了起來。
“老婆,好香,給我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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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下來,徐瓊覺得有點腎虛,上課的時候都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甚至對下課回家這件事産生了一定的畏懼。
在追祁寒聲的時候徐瓊完全沒有看出來,祁寒聲談戀愛的時候這麼膩歪和黏糊,一個星期一兩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對方不知道是工作壓力太大還是怎樣,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完全沒有節制。
一弄要弄好幾個小時,到後面她根本就吃不消,爬着跑開還能被拖回來繼續。
不過談戀愛之後祁寒聲的生活作息也逐漸變得健康了起來,他會早上六點就起來去晨跑,然後回到家裡面做早飯,到了八點鐘會充當人體鬧鐘把昨天晚上被她折騰得不輕的徐瓊給吻醒。
然後開車送她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