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官和情緒真的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它就如同坐過山車一樣,明明在白天的時候徐瓊已經下定決心要搬出去,和祁寒聲分手了,可經曆了晚上這麼一趟,憋在心裡的那一把火自己就散了。
當然代價就是她第二天整個人跟被掏空了似地癱在床上,男人的身體和她牢牢地貼在一起,手臂就這樣箍着她,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
她和祁寒聲三觀不同、消費習慣不同、生活習性也南轅北轍,有些時候聽到祁寒聲的一些發言徐瓊會覺得有些無語,可就是這麼一個明明哪裡都不太合拍的人,卻因為那檔子事,徐瓊發現這手她居然一時之間分不掉。
真的是見鬼了。
人類果然是一群低級到不能再低級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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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她昨天的那一席話,祁寒聲在早上九點的時候還是磨磨蹭蹭地出門,在出門之前還在門口纏着她要了一個早安吻。
把祁寒聲打發走之後,徐瓊有些生無可戀地癱在沙發上思考人生。
她控制不住地思考自己這到底算是什麼?色令智昏?
明明已經很明确自己現在一點也不想結婚,而祁寒聲就是奔着和自己結婚來的,處理這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的及時止損,免得被拖到後面真被拉着結了。
那她不虧了嗎?
她這輩子就談了一個,以後要是有更多的帥哥那不都和她沒有關系了嗎?她連見識都沒見識過,怎麼可以就這樣被一個男人絆住手腳,然後套牢。
這太荒誕了吧?
這時外套口袋裡傳來細微的震動感。
徐瓊把手機從口袋裡面摸了出來,發現打來電話的人是馮靳呈,她猶豫一會點了接聽:“喂。”
“小瓊,你上次跟我說的找房子的那件事你還需要嗎?我這裡聯系到了一個三天之内就可以入住的房子。”馮靳呈對b市的房地産行業其實并不怎麼了解,但是他人緣好,一起打球的兄弟裡面家裡就是做房地産中介的,手裡有不少好的房源。
“如果你想好要搬的話,我今天下午就可以帶你去看房子。”
“我對比了同價位的房子,這個房子朝向南,采光很好,你一個人住的話面積也是挺充裕的。”
其實在昨天打了一炮之後徐瓊搬家的心思其實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她的身體出現了惰性。
但是她的大腦此時卻非常的清醒。
她意識到要是這麼跟祁寒聲糾纏下去,被他拖着繼續談個幾年,她可能真的會答應他,和他結婚,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現在的她非常需要私人空間,她必須一個人冷靜一下,和祁寒聲物理隔離一段時間,再慎重考慮他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