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早就不疼了,你哭哭啼啼的反而吵得我耳朵疼。”段喬桉簡短開口,但嫌棄不言而喻。
糖寶聽到這話,纏繃帶的動作一停,圓溜溜的眼睛瞪着段喬桉。
“你太過分了!”
糖寶伸出左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咬着唇。
心裡想着,這個人太過分了,剛才自己竟然會為這種人哭,真不值得。
最後在綁繃帶的時候,糖寶為了洩憤,咬着牙想要将繃帶綁得緊一些,讓段喬桉感覺到疼。
奈何,她的那點兒力氣太小,段喬桉壓根就感覺不到任何疼。
反而,表揚了糖寶。
“做得不錯,使點兒勁,不然繃帶容易掉。”
糖寶更氣了。
松開段喬桉的手後,糖寶氣呼呼地跑到了放着空調的角落,從空間裡掏出一個小巧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原本,糖寶是正對着段喬桉。
但當她擡起頭,視線與段喬桉交彙的瞬間,心中的不滿愈發強烈起來。
于是,她賭氣般地挪動了一下小凳子,讓自己背對着段喬桉,來表達她更多的氣憤。
段喬桉看着糖寶這一連串孩子氣的舉動,不禁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特别容易生氣。
不過,段喬桉并沒有繼續逗弄糖寶,而是決定起身去查看一下這間屋子裡是否有什麼危險的生物,或者有用的物資。
糖寶雖然還在生悶氣,但她的餘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段喬桉。
當糖寶看到段喬桉站起來準備走動時,她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小凳子,亦步亦趨地跟在段喬桉身後,與他保持着大約三米的距離。
段喬桉其實對糖寶的這種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地繼續着自己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