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海說，“吳叔，華老身體還很硬朗。”
一旁的綿綿晃了晃吳征的衣角，小臉上滿是認真，“華爺爺說，師父你當年沒做錯，他一直都懂你。”
這話像顆小石子，在吳征心裡漾開圈圈漣漪。
他蹲下身，緊緊抱住綿綿，聲音裡帶着一絲哽咽，“好，等師父出去，咱們就去看華爺爺，跟他說聲謝謝。”
“好了，等這次風波過去，你們師兄弟也該好好聚聚了。”
蘇老拍了拍吳征的肩膀，目光掃過被按在地上的老陳，語氣瞬間冷了下來，“把人帶下去，嚴加看管，後續的審訊由專門小組負責。”
警衛員應聲上前，拖着仍在掙紮咒罵的老陳往外走，囚室裡的壓抑感終于散去幾分。
吳征揉着被繩索勒紅的手腕，視線始終落在綿綿身上，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聲音裡滿是後怕，“好孩子！”
綿綿用力點頭，小腦袋埋進吳征懷裡，悶悶地說：“師父，我好想你！”
傅振海在一旁看着這一幕，眼底泛起暖意。
說話間，窗外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綿綿猛地擡起頭，眼裡瞬間亮了。
是之前引開老陳的那幾隻麻雀，正落在窗台上歪頭看着她。
綿綿小跑到窗邊，從口袋裡又摸出一把谷子撒了過去，小聲說道：“謝謝你們呀，小雀雀，今天辛苦啦。”
吳征看着她與小鳥互動的模樣，緊繃的眉眼徹底舒展開，轉頭對傅振海和蘇老說道：“這孩子，總能和這些小生靈處得這麼好。”
蘇老笑着點頭，目光掃過囚室裡散落的谷子和窗外的飛鳥。
他語氣裡滿是贊許，“綿綿不僅勇敢，還心思細膩，對了！你不是讓小麻雀和小老鼠給綿綿傳消息，說要見綿綿嗎？”
“沒錯，我懷疑那批藥可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