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下來好幾條須須,在幫他止住了血。
守了他整整三天才醒過來。
許不惑在昏迷的時候好像是有意識的,他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抱着她又親又蹦。
杳杳當時被吓得一動不敢動,隻記得許不惑的眼睛亮亮的,還是鄭重的對她說。
“我昏迷之時,在心中暗自發誓,無論什麼東西,隻要肯救我,我便世世代代舉全家之力供奉,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是采參人,你不願意在我面前暴露也是正常,不過你放心,我等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既然已經對天發誓,那必定要信守諾言。”
“從今日起,我許不惑便将你當成祖宗一樣對待,日後我許家子孫也定将你看作老祖宗一樣對待,多謝了。”
許不惑就是這樣把她帶回家的。
可離開了山中,她好像就失去了随意活動的能力,隻能蹲坐在祠堂之上,不得離開寸步。
也再也沒有跟許不惑産生任何交流。
不過,許不惑好像她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她無聊,隻要是不忙的時候,都會把她随身攜帶,也會對她自言自語。
杳杳一直以為,許不惑作為她遇見的第一個人,也是最熟悉的人,一定非常重要。
可不知為何,再看到零星碎片中那青衣男子後,許不惑在她心中的分量都變得輕了許多。
可他是誰呢?
杳杳什麼都想不起來。
心就像是被剜了一塊,感覺空洞洞的。
可草木無心啊。
無心即無情,她怎麼會那麼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