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什麼概念，杳杳不清楚，從未看過他直播的陳松也不清楚。
而且陳松平時很少關注網路動向，他對千萬級的粉絲賬号也沒有什麼概念，隻想着那麼多人，哪怕看直播的隻有千分之一，一人刷一塊錢，再去除掉平台分成的五分，最後在五五分成那他也能拿到兩千五。
一天直播兩千五，要是每天都直播，那豈不就是發家緻富了？
陳松差點興奮的跳起來，但他也不是什麼昧良心錢都賺的人，無論是對許子健說的話還是對小人參說的話都還存疑，随即提議道：“要不然咱們今天先試一下？咱們是雙向選擇嘛，你也正好看看我合不合适，要是覺得我不行，還能再應聘别人。”
陳松真把這件事情當成應聘來看了，小人參被他說的雲裡霧裡，但是聽懂了，他想今天開一場直播的提議。
也好幾天都沒有開過直播了，杳杳也覺得現在甚是沒意思，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
手機支架許子健已上線。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後，杳杳已經許久不上線，無論是粉絲，還是路人，都想等個結果。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直播盼來了，收到通知都連連點進直播間，前排觀看。
剛看到今天杳杳身邊坐的不是那個看起來酷酷的小朋友，也不是那個極其好看的陽光大男孩，而是個長相極其普通的男人時，都不知道愣了。
【咦？我無敵美貌，青春洋溢小哥哥呢？今天坐在主播旁邊的，怎麼不是他呀？】
【沒有帥氣小哥哥，那可愛小正太也行啊，之前那個小正太也不在。】
【主播換公司了？所以換搭檔了？】
【所以現在是要捧新人嗎？】
許子健和許諾的超高顔值，盡管每一次都隻是在直播間裡當挂件，也收獲了不少顔粉。
平時沖着養眼而來的觀衆，這立刻就不樂意了，高呼着要把許子健換回來，實在不行讓許諾上場也可以。
杳杳直接無視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開了這麼多次直播，看過那麼多次許子健操作，也知道該怎麼篩選觀衆進行算命了。
按照慣例，杳杳先是發了一個福袋，靜靜等待第一個幸運兒。
期間不跟任何人互動溝通，杳杳不覺得有什麼，但看着滿屏幕滾動的彈幕，陳松倒是覺得尬的頭皮發麻。
“小老闆，你怎麼不互動啊？”
“互動神馬？我就是來算命的呀，等不太開了，就知道誰是我今天要算的人了呀。”
杳杳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和彈幕互動，除了那些她實在需要回應的話以外，别的全都當看不見。
偏偏他這樣的态度，沒有任何人有意見，彈幕自顧自的刷，幾塊錢幾毛錢的禮物一直就沒停過。
陳松原本還在心裡默默計算這一場直播能賺多少錢，後來特效看的眼花缭亂，索性也不數了。
反正不會賺的少就對了。
倒計時結束，一個名叫悔則晚矣的觀衆中了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