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頭也是黑色的。
杳杳嫌棄的撇了撇嘴，不是她歧視誰，而是這個半人半妖的家夥，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惡臭，令人感到作嘔。
小人參天生對善惡有着敏銳的感知，這種極惡之人在她鼻子裡聞起來就是臭臭的，比之前孟嬌的父親還要臭。
“你把我弄過來想要做什麼？”
杳杳翻了個白眼，面對窮兇極惡的罪犯，死人非人的怪異生物，她絲毫不覺得懼怕。
小人參仿佛天生就少了害怕那根筋。
有的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奇怪，草木成精本身應該是非常膽小的，溫和的，可她偏偏性格完全相反。
“也沒什麼，就是想跟你打個商量，你不要再幫人類的忙了，我那件藝術品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沒有你的參與，他們無論如何都是找不到我的。”
“噢，就是這事兒啊。”
杳杳把他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回應的又冷淡又随意。
男人還以為她答應了，露出了一個稍顯真誠的笑容。
“就隻有這一件事，就算我不是完全的妖，但也可以和你算得上是半個同類，我們的人類世界生存不容易，高擡貴手，以後和平相處，互幫互助。”
男人伸出了一隻手，那意思是想要跟杳杳達成合作。
小人參沒有回應她，而是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什麼？”
對方愣了一下，在這一瞬間他沒有反應過來小人參要問的是什麼。
“你為什麼要殺掉那些女孩，還養了他們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