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傻吃傻喝,傻樂傻玩,無論做什麼事情許不惑都會讓小人參有一份參與感,人生的喜怒哀樂,他都分享給了小人參。偶爾會像姐妹那樣,夜半三更在院子裡面小酌,聊一聊周圍發生的趣事八卦。
有的時候又像父子那樣,小人參是父親,許不過更像兒子,一個訴說,一個傾聽,時不時的在給予一些安慰。
更多的時候更像是友人,一起做所有想做而又快樂的事情。
他們結伴走過了無數個春夏秋冬,其實一直到許不惑死的那一天,他都在念叨着自由。
他無數次眺望遠方,無數次瞭望天空,帶着一絲不甘心,閉上眼。
杳杳說完後,一直都非常活潑的小老虎,罕見的沉默了,他環顧四周,看着周圍的景象,記憶漸漸複蘇。
“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們上輩子真的是好朋友,原來你真的能變成人啊。”
喪彪嘟嘟囔囔的話,讓小人參有一些迷茫。
“你在那說什麼呢,腰能變成人,你看看自己不就知道了,什麼叫做我們上輩子就是好朋友,我上面的認識你?”
“不是你的上輩子,是我的,你剛剛在說的時候,我腦子裡面就有畫面了,那些畫面越來越清晰,我好像就是許不惑。”
小老虎撓頭,杳杳卻傻了眼。
小老虎是許不惑?
開什麼玩笑!
這怎麼可能?
“你是認真的,那你告訴我,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你是許不惑。”
“有的有的,我記得,你除了救我的時候,轉了一根須須下來,後來有一次我出去喝酒喝多了,一不小心把你拽斷了半根,當時我都要吓死了,我還以為你就會那樣死了呢,然後我就捧着你,天天給你澆水,日日給你曬太陽,我一個從來都不想花花草草的人,第一次那麼精心的愛護一個植物,結果我澆水澆的太多,你的根兒差點爛了,後來好不容易救回來,你過了好久才長好的,我一直在跟你道歉,但我猜你應該是生了很大的氣,反正有将近三個月的時間,你都沒有再給我任何回應。”
喪彪說的頭頭是道,聲情并茂,認真的樣子,就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情。
而許不惑曾經确實幹過一次這樣的蠢事,那一回杳杳記憶猶新,因為那是她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然而這件事情小人參生覺得有點丢人,所以剛才并沒有跟喪彪講過。
他能原原本本的複述出來,其實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你還真的是許不惑啊。”
杳杳驚詫的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怪剛才小老虎抱着她絮絮叨叨的時候,她也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其實也不敢太确定了,我也沒聽說過誰家妖精以前是人投胎的呀,不過從記憶上來看,好像确實是這個樣子的,我能确定的是我的記憶。”
小老虎也不太敢确定,那些記憶突然冒出來,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在看動畫片一樣。
更像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圍觀了一個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