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我警告你啊，我可是很厲害的，你别對我動腦筋。”
“你和那顆小人參熟嗎？”
鹿鳴開口問的，是有關于小人參的問題。
喪彪變得更加警惕了，可他嘴上雖然叫嚣的厲害，但心裡非常清楚，他不可能打得過眼前的鹿妖，雖然對方隻是個食草動物成精。但風采對方把自己拎出去的時候能遊刃有餘的樣子，很明顯一個打他三個來回都夠了。
“關你屁事。”
“你知道她有兩個能力嗎？”
鹿鳴沒有管他的敵意，而是自顧自的繼續發問。
這讓小老虎更加摸不着頭腦。
隻覺得眼前的鹿鳴有病。
“有怎麼了，我們家小人參天生就比别人厲害，也沒人說不能有兩個能力呀，你管天管地還管這些！”
“妖确實無法生成兩個能力，這不是我規定的，而是自然法則，妖異于常人，能力淩駕在人類之上，隻存在一種，就足以危害很多人類的生命，天地是平衡的，萬物也是平衡的，這個世界不會創造出完美的東西，更不會創造出多餘的東西，兩個能力就是又完美又多餘，所以你跟她熟嗎？”
鹿鳴審視着小老虎，似乎是在判斷，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肯定熟悉呀，我早在千年前就認識她了，兩個能力怎麼了嘛，說不定杳杳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
“不會，這個世界上使得妖精擁有兩個能力的方法隻有一種。”
鹿鳴微微搖頭，不可否認的是，一顆人參修煉成精确實不容易，畢竟人生對于人類來說價值太大，很多還沒來得及成長的人參，在長大的道路上就已經被人挖了，砍了，吃了。
但這不是她能擁有兩個能力的理由。
“什麼方法？”
喪彪來了點興趣，試探性問道。
“換心。”
“換心？那不是那個大變态”
“沒錯，就是那個叫黎生的從人變成半妖的方法，他是用這樣的方式獲取的能力，而妖同樣也可以，這個方法我更願意稱之為掠奪，你說…和你認識上千年的小人參，到底掠奪的是誰的能力呢？”
鹿鳴的耳朵動了動，他的目光僅僅鎖定喪彪身上。
面對那雙漂亮的眸子，小老虎沒來由的心慌，感覺自己什麼秘密都保不住。
“我不知道，我懂你的意思，但我認識她那麼久了，我能确定她絕對不是會掠奪他人能力的壞人，她很好的，一直都非常非常好。
你也不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我隻有一種能力，我從來都沒有使用過你說的方法，我相信杳杳也沒做過，她是今年才變成人的，她就是一顆能跑會跳的人參而已。
自己都弱小的可憐，别人不掠奪她都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掠奪其他人，更何況她也沒有那個本事啊，跟一隻半妖打架都能把自己打成殘血的小人參，換了誰都能踢一腳，怎麼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