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奶聲奶氣的呼喚,沒有任何人放在心上,面前這群人,他們的家人都死在了藥水上,恨不得将老婆婆拆骨剝皮,他們連殺人都不怕了,連律法都不怕了,更不會在乎一個男娃娃的呼喊。
眼看着有人繼續往裡面添柴加火,陳松和許子健都看不下去,硬是往裡面沖,趁亂把大鍋推倒在地上,消滅了底下的火。
“你們跟她是一夥的?”
有人開口,眼中已經染上了殺意,與老婆婆一夥的,都會被他們視為仇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我們不是,我們…找她也是有關于藥水的事情,隻不過我們是過來調查這件事的,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将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不會讓大家的親人白白蒙冤,但前提是你們不要再做出這種過激的行為,如果今天你們想做的事情做成了,她固然死了,那些流通在市面上的藥水還會源源不斷,你們想想,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家庭都因為鑰匙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然而她一個老婆婆真的能做出來那麼多嗎?要麼就是背後有人幫她,要麼就是還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在和他一起不停的生産藥水,如果不将這些源頭掐斷,那麼未來會有更多的受害者,到時候後面的受害者該去哪裡找人?又該找誰負責?
哪怕是同病相憐,你們也應該放下當前的激憤,給我一個機會。”
陳松是個事故圓滑的,他大義凜然,說出的話有理有據,倒真是打消了不少人的念頭。
這些人是為了親人報仇,能夠聚集在一起,還這麼的團結,也是因為同病相憐,想想如果老婆婆死了之後,順便上衣就流傳着這樣的藥水,那麼在他們之後的受害者,或許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将事情查出個水落石出,從源頭掐斷,确實是個更好的方法。
但他們并不信任陳松,一個看起來極其面嫩的少年,又能有什麼用呢?
“你又是誰?你是帽子叔叔?”
有的人提出質疑,陳松的話聽着倒像是帽子叔叔安撫群衆時的話。
他喉頭一哽,最後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沒錯,我就是警察,我叫徐言,來的太匆忙證件沒帶,過兩日我就給你們補上,你們就在這裡留了幾日,我讓同事過來給我送證件,我們就在這個老婆婆的家裡,你們在外面守着,也不用怕,我們是一夥的,帶着老婆婆一起跑了,三天之内如果你看不到我的證件,随你們處置。”
陳松說的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不少人都相信了他的身份,有的人還供應着禮法,想着反正最多也就是再等三天而已,他們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幾天,默默的離開了包圍圈。
有的人還處于觀望狀态,看看究竟是留的人多還是走的人多。
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散開,最後就隻剩下了那家房子快被燒的男人。
那男人不屑的瞪了他們一眼,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呸,别怪我沒提醒你們,這老太婆詭異的很,誰靠近她都會不幸,你們跟她住三天,等着家破人亡吧。”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終于救下了老婆婆,小三隻都緩緩的松了口氣,趕緊上前手忙腳亂的給老婆婆解開了手腳,先帶着他去了婆婆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