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參已經進化了，她現在都知道尋釁滋事和打一下都的意思了。
回想起一開始懵懵懂懂的小祖宗。許子健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還有這一茬呢，全都有前科？那看來，背後的人是有預謀計劃的挑選了他們作為客戶，真就是為了殺人滅口？”
徐言摸着下巴，覺得還是應該再去見老婆婆一面。
現在老婆婆的狀态看起來好多了，沒有昨天被帶走時那麼憔悴。
眼瞎也沒有時間再跟她繼續廢話，小人參急不可耐的問道：“老人家，你說那一家人是第一個跟你過來買藥水的，那他們是第一個向你求藥的嗎？”
“不是。”
果然如此，幾個人的心中都是一片了然，他們猜測的方向果然沒錯。
“那之前有向你求藥水的人，是怎麼知道你會練這種藥水的？”
老婆婆長歎了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她也大概知道了自己到底是被誰坑害的了。
“之前也就隻有一個人向我求過，那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年輕人，自己跑出來散心，去後面的山上爬山，下山過程中一不小心從高處跌了下來，我上山采藥正好碰見了，就把他弄回了家，可能是因為人老了寂寞，給他處理身上的傷的時候，也跟他聊了很多事情。
就是那個時候他知道我會巫蠱，後來他快好的時候也沒走，一直在我這邊拖着，說是給我打下手，喜歡我想認我做幹媽，我就是太寂寞了，想找人聊天，但那個小夥子我怎麼都喜歡不起來，所以就拒絕了。
為了不讓他受傷，我把屋子裡的那些瓶瓶罐罐大概都有什麼作用，跟他說了一遍，他突然就問我，有沒有那種能讓人改變容貌的藥，我說有，但是要付出的代價是極其慘痛的，我是不會給任何人的。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之後就走了，然後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老婆婆當時隻以為這個年輕人是不經意的，随口一提。
如果真的是那個男人，那他的心也未免太狠了些。
當時那個年輕人從山上跌落下來，身上的傷不輕，她耗費了不少藥材，費了不少功夫，才把人救回來的。
天知道那個偏遠的小村子離醫院有多遠。如果真的拖到去醫院，半路上這個年輕人就會沒命。
年輕人應該對此心知肚明，卻還是背地裡暗戳戳的想方設法算計自己的救命恩人。
輾轉迂回，最後還是把藥水拿到了手。
“他為什麼讓人收集，死去後的人的水，我之前聽一個人形容的你制作藥水的場面好像和這個不太一樣。”
杳杳回想起小雲所說的制作過程，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他收集了去世後的人的水？”
老婆婆皺起眉頭，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擡頭。
“他一定是看到了那本書我家有一個古籍，在古籍上面記載着，若是以巫蠱之術化為藥，人亦可成為藥，且藥效會比原本的藥更強烈，他應該是看到了這段文字，所以才動了這樣的歪心思，如果說我調配出來的藥水，效果隻有一點點，那麼化成水的那些人，效果就是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