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喪彪。
我還有一個名字,叫許不惑。
沒有回想起上輩子的記憶時,我就覺得與周圍的同伴格格不入,後來想起來之後我才知道原因是什麼,原來我是一個人啊。
其實做人和做妖怪對我來說沒有區别,如果一定要對比的話,我覺得還是做妖怪比較好,很自由,不需要考慮七七八八的東西,哪怕是生下我的老虎媽媽和爸爸,也不會幹涉我的生活。
沒有家族的責任,沒有繁衍的責任,我就是我,我可以肆意潇灑的遨遊在這世間。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特意告訴了我的好朋友杳杳,不要暴露我曾經是許不惑的事情。
我有一種預感,一旦許家人知道我是他們的老祖宗,就會一天派八百個人過來麻煩我,又或是看着我,即便什麼都不需要我做,也要把我當成一個吉祥物。
看我的好朋友杳杳,就知道了,無論去哪裡,身邊總會帶着那麼幾個許家人。
但是有些時候閑下來,還是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我有一個小兒子,那個孩子是我最費心教養的。
他出生的時候,我已經逐漸将生意分撥出去,人也閑下來了不少。
老來得子,我自然是開心的,之前的幾個孩子出生時我都不在身邊,忙碌着家族發現,忙碌着生意,他們和我都不親,我也和他們不太親。
感情這種東西是要培養出來的,哪怕是血緣親情。
小兒子被我一手帶大,性格脾氣也特别像我。
家裡的生意已經有他的哥哥們撐起來了,我就想讓他做一個閑散富貴的人,自由自在的過完這一生。
可能是第一次養孩子,沒有經驗,我給這孩子的自由有點過了頭。
他愛上了一個寡婦,在家裡和我指天發誓,一定要娶她為妻。
其實我們家也沒有那麼重的門第之見,我也立下過規矩,絕不以聯姻為目的,幹涉孩子們的婚姻,小兒子喜歡上了一個寡婦,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是個青樓女子也無所謂。
但前提是這個人,得是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