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二小姐喚小人前去,小人和二小姐都喝多了,就就發生了關系,那天三小姐突然趕來,小人害怕便跳窗出去”
男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小人說的全部是真的,太子殿下,請您饒了小人吧,是是二小姐勾引奴才的啊!”
雖然和未來太子妃私通是死罪,但他沉迷于花街柳巷,患了花柳病,本來也活不長了,而且許大小姐承諾了,隻要按照她說的做,她會給他家裡妻兒一大筆錢财。
“許盡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尉遲楓怒極,雖然他不喜歡許盡歡,但是名義上如今她也是他的未婚妻,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二妹妹,你怎麼那麼糊塗,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哎!”
許輕雪倒像個好姐姐的模樣,似乎對許盡歡失望至極,卻看不得她受苦,為她跪下求情:“殿下,二妹妹她雖然做錯了事情,但是求您寬恕她,不論如何,她也是我的妹妹啊。”
真是好演技。
記憶中,雖然許芮心經常欺辱原主,但許輕雪也沒好到哪裡去,甚至更甚,經常在背後耍手段。
“誰是你二妹妹,你莫不是忘了,你隻是我外公給我買回來的奴才。”許盡歡似笑非笑,原主母親生下原主沒多久後便去世了,原主因為沒有父親的緣故,受了很多欺負,也沒人願意和她玩。
原主外公便買了許輕雪回來,給她當玩伴。
許輕雪臉色一僵,她的出身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她天賦出衆,多年來所到之處皆是喝彩,已經有太久沒人敢議論她的身世了,如今卻被許盡歡重新提起。
“雪兒就算出身不好,也比你這個蕩婦好上千萬倍。”尉遲楓忙扶起許輕雪,對于許輕雪,他眼裡有萬般柔情,對于許盡歡,隻有不耐。
“許盡歡,你身為未來太子妃,卻與人苟且,毀我皇室清譽,本該淩遲處死!念在許老将軍為國奉獻多年,雪兒又一再為你求情,本殿可以免了你的死罪,本殿與你的婚約也就此作罷!“
所以說到底,就是想解除婚約嘛。
許盡歡笑了,笑得嘲諷不屑。
她從來看不起這些彎彎繞繞,尉遲楓也就一慫包。
她和他的婚約是皇帝親自定下的,許家雖然不如從前,但鐵甲雄兵的稱号響徹四國,他不敢得罪,所以才整出這些事讓他能夠名正言順的退婚。
“你笑什麼?”許盡歡眼裡的嘲諷被尉遲楓看得真真的,尉遲楓有些難堪,就好像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她察覺了一般。
許盡歡譏笑:“僞君子。”
“放肆!”尉遲楓憤怒的朝着許盡歡看去,剛好對上許盡歡半擡的眼眸。
從出現到現在,她都非常的冷靜,可盡管她一句話都不說,卻也不能讓人忽視她,她身上帶着兩分涼薄兩分狂六分野,總能一下子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許是她太過鎮定淡然,莫名的,尉遲楓的滿腔怒火也消散了些。
“殿下”見他一直盯着許盡歡,許輕雪心裡一緊。
尉遲楓猛地回過神來,想到他剛才居然對着他曾經最為厭惡的許盡歡出神了,心裡突升起一股惡心和煩悶。
許輕雪暗暗給男子使了個眼色,男子立刻朝着尉遲楓爬去,拽着他的裙擺,一個勁的求饒。
“饒命啊太子殿下,饒命啊!小人真的知道錯了,您饒我一命!”
尉遲楓嫌惡,夾雜着靈力的一腳直接将他踢暈了過去。
“來人!将這個狗奴才拖下去,杖斃!”
“等等!”許盡歡眼裡寒氣重了幾分,他們這是想殺人滅口,做個死無對證?她從不在乎什麼所謂的清譽,但是她要為原主讨個公道。
“二妹妹,一個侍衛而已,難道你還為他求情不成?”許輕雪上前擋在了許盡歡面前。
“讓開!”男子已經被兩個侍衛拖起,許盡歡眸光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