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王殿下素來賢名在外,想來這種對于四國皆有好處的事兒,不會吝啬才是。”
賢名?
是廢物之名吧。
許盡歡被他們的無恥氣笑了,這幫人在這兒威逼利誘,不就是看準了尉遲衍無依無靠好拿捏嗎?
“我确實不會什麼音殺術。”尉遲衍聲音很冷:“你們說的音殺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昨日吹奏的曲目,我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的。”
“突然出現在你的腦海裡?”四國使節覺得尉遲衍的理由太過荒唐,就算是想找借口也應該找個更讓人信服的才是。
許盡歡看向尉遲衍,來了興緻,想要看他之後還說些什麼。
“我前些日子做了個夢,夢裡有一個男人,說是要傳授我什麼,我醒來後,便自然而然能吹奏那一曲,也隻是那一曲。”
這個說法太荒唐了些
可就是太過荒唐,才莫名的産生了一些可性度。
畢竟能用這個說法扯謊的人還真不多。
“我也遇到過!我在夢中也遇到過高人,他傳授過我一些身法,我醒來後,莫名的就會了!”許盡歡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們這麼容易遇到高人嗎?
為啥他們大半輩子都沒有見到過呢?
四國使節眉頭緊皺,有人遲疑着問道:“衍王,你還記得你夢中的男人長什麼樣子嗎?”
尉遲衍做思索狀,好一會兒才開口:“一身黑衣,臉戴金色面具。”
許盡歡臉上的笑容僵住,尉遲衍說的人不就是孤夜白嗎?
在尉遲衍說出那人的相貌特征後,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