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小師弟身上的傷嗎?”齊越問道,後槽牙咬得死死的。
“得讓我先看看。”許盡歡聳肩。
“你們,都讓開,讓她治。”齊越沉默一瞬,開口。
現在董卓的傷最重要,師兄們連忙散開,給許盡歡讓出位置來。
許盡歡蹲下身,從懷裡掏出玉瓶,倒了一把丹藥到手心裡,便一股腦塞到董卓嘴裡。
“你輕點”見董卓咳得撕心裂肺的,齊越不悅出聲,忙拿出水壺,許盡歡先他一步,将水灌進董卓嘴裡。
“醫師,還勞煩你幫我為他施針。”
“好好好,歡姑娘,你說,我做。”陳醫師忙拿銀針。
許盡歡說哪個穴位,他便紮哪裡。
一炷香過去,施針完畢。
董卓還是一臉痛苦之色。
“你到底行不行!”東嶽學院的師兄怒聲道。
“我不行,你來?”許盡歡眼尾上挑,睨了他一眼。
師兄一臉豬肝之色。
“咳咳,師兄,我好多了”董卓深呼了好幾口氣,道。
胸口已經不那麼疼了。
“身體既然有傷,就不應該來參加比賽。”少年目光純澈,許盡歡看着,聲音不禁軟了幾分。
“我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切磋,沒想到會這樣。”董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小師弟,真沒事了?”齊越不放心的問道。
董卓搖搖頭,經過這一會兒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完全不難受了。
比賽繼續舉行,風眠夜和陸城主也隻好先到觀衆席上坐着。
第二輪,南羽逍對戰成丞,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