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踉跄着退後好幾步,捂着受傷的肩膀,嘴角滲出了鮮血。
許盡歡臉色冷了下來。
她走到師兄身前,查探他的傷勢。
雖然沒到重傷的程度,但也夠師兄難受好幾天的。
許盡歡拿出丹藥給師兄服下,然後看向看守者老伯,眸光冰冷:“前輩,你不問清楚事情經過,什麼都不知道就對我們大打出手,未免有些不公平吧?”
老伯隻當他們是狡辯,冷哼:“我雖然老了,但還沒到眼瞎的地步。”
“在天海藥圃尋釁滋事者,一律逐出,永遠不得再進入!我本可以看在你們年輕,又是初犯的份上對你們網開一面,但是你們卻不知悔改,手段更是陰毒!這般心性,以後成長起來,也是禍害!”
老伯看得真真的,岑風的手臂骨頭都碎了,怕是以後恢複了,也會留下後遺症。
聽着老伯的話,許盡歡更冷:“手段陰毒?”
“前輩,你可看到了我們對他下手的過程?既然你沒看到,那又如何認定是我們先出的手?您從一來便認定了是我們傷了他,那你為何不問問,這麼多人,我們為何要獨獨傷他?”
“這個”老者有些回答不上來。
“是這個人妄圖傷害我們家小師妹!”煉丹堂的師兄怒聲道:“怎麼,難道這年頭實力強,能夠自衛都是罪過了?依前輩你的意思,我們家小師妹就得站着被他打?”
這語氣着實不客氣,師兄也是氣急了。
老伯鎮守藥圃數十年,頗有威望,什麼時候被一個小輩這般質問過,他臉上有些挂不住。
他陰着臉瞪向岑風:“他們說得可否屬實?”
“我”
岑風急得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