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會長眉頭也皺了起來,本以為是孩子間的打鬧,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這麼多人看着,岑老又是丹師協會的人,他必須給個公道出來。
許盡歡點頭,語氣淡淡的:“是我廢了他的手。”
你廢了人家的手還能這麼漫不經心的!
許盡歡的态度激怒了所有的圍觀群衆。
“你為什麼這麼做?”蘇會長聽到許盡歡的回答,眉頭擰得更緊,再次發問。
“是岑風先動手襲擊許盡歡,技不如人受傷,現在卻還來讨公道,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臭小子,你插什麼嘴。”譚老瞪了江吟頌一眼。
“岑風,你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你說,是不是你先偷襲小師妹的!”
煉丹堂衆人怒聲道。
岑風苦笑:“我不想與你們為難,你們又何苦對我苦苦相逼,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也不争辯了,反正我的手,已經廢了。”
周圍群衆對他更是同情,有人打抱不平:“岑公子,你說出來好了,總不能讓自己受委屈!你将真相說出來,看某些人還如何狡辯。”
“我已經這樣了,以後便是個廢人,許姑娘是林老的學生,将來前途無量,何苦又要将事情說得這麼明白。”
“讓你說你便說,還要将經過給我說得清清楚楚的。”
林老不耐煩道。
岑老臉色微白,像是很怕林老,這個态度看得人更是心酸。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卻要一直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