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出了渾身所有的靈氣,地階初期氣勢全開,那男人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被他打倒在地,絲毫沒有還手的機會。
這男人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不過就是個八階靈師,竟然敢在他面前造次。
男人狠狠摔倒在地,骨頭碰撞地面的撞擊聲震耳欲聾,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會是這種結果?
這小子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想到竟然這麼厲害,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在衆人看熱鬧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竟然敢在丹藥房肆意傷人,目無法紀,過分至極。”
伴随着聲音,有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從衆目睽睽下走出來,他緊緊的盯着許有錢,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老者身邊還跟着幾個老頭兒,看起來位高權重,應該不好對付。
看熱鬧的一群人見到他立馬卑躬屈膝,向他行禮。
“參見房主。”
老者看了一眼疼得在地上嗷嗷叫的男人,清冷的問:“誰能向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房主。這兩個人目無法紀,目中無人,師兄剛剛不過是多說了幾句,就将他打倒在地。”
呵呵,還搞惡人先告狀這麼一套呢,正當他們是不會反抗的草包嗎?
“是啊,師兄也沒說什麼,他們就生氣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禮數都不懂,脾氣太火爆了。”
“我們這裡一向推崇和平,像他們這種人來到我們這裡,不就是攪屎棍嗎?我現在開始懷疑他們到底能不能勝任丹藥房管事的職位了。”
“他們又不是我們培養出來的人才,從外面過來的,誰知道憋着什麼壞呢。”
“丹藥房肯定不能交給這種人打理啊,不然日後肯定會落盡口舌。”
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的說着,短短的時間内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他們兩個人身上,好像這件事情就是由他們兩個人挑起來似的。
就憑他們這兩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有什麼資格掌管丹藥房?
他們都在這裡這麼久了,也沒見從他們之中提拔出來一個管事兒的,一直以來都是管理草藥晾曬,是誰心裡都不會平衡。
許有錢看他們這颠倒是非的能力,氣得兩眼冒火,這群人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來呢?
這抱團欺負人也不用太明顯吧,一個個的都沒有良心嗎?睜着眼說瞎話!
許盡歡也是一臉的冷漠,這群人真是讓人惡心,她務必要給他們一點教訓瞧瞧。
房主上下打量着許有錢和許盡歡,并未直接作出結論,而是問着他們兩個人:“他們說的是否屬實?”
許盡歡上前一步做禮,輕描淡寫的與他問候:“參見房主,鄙人淩卿。”
說他們毫無禮數?也不睜大他們的狗眼看看,誰的禮數才是最标準的,這些行為無疑就是在打那些人的臉。
“我們初來乍到,本應該同各位前輩學習,奈何鄙人剛來沒多久,就與他們發生了此般争執。如果各位長老覺得我無法掌管丹藥房,可以向房主反映撤銷我的權利,可出言不遜,直接動手趕人的這些行為,未免讓我們有些太心寒了。”
許盡歡說完這一番話,眼神毫不退縮的望着在地上打滾的師兄,他表述的應該挺清楚,就是不知道房主會不會護犢子了。
房主微眯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們,那些被他盯上的人心虛不已,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這般伶牙俐齒的,幾句話就能扭轉局勢。
“房主,這小子胡說八道,不可相信他所說的,我們隻是多說了幾句話,他們便動手打人。”
“沒錯,他這就是誣陷啊,還請房主為我們立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