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白嗤笑道:“未婚夫?那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做你未婚夫,再者說,他都消失這麼久了,你還惦記着呢。”
廢物?
呵!
原來孤夜白也是這種惡意之人。
許盡歡面容越發清冷,心底的燥熱也變為憤怒,冷冰冰的說:“他是我認定的未婚夫,從來都不是廢物,即使你貴為魔尊,也沒資格評判他。”
她快步走到門口,将房門打開,做出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姿态,一言不發,示意他趕緊離開。
孤夜白見她生氣,欲言又止,眉頭緊鎖,轉身離開。
等他離開,許盡歡迅速收拾着東西,這是個是非之地,她必須要快點回山。
許有錢還沒在床上休息夠,就被他強行拉起來。
他哀嚎道:“淩兄,我們要出去嗎?再讓我躺一會兒,好累啊。”
“收拾東西回學院。”
一聽要回去,許有錢立馬抗議:“啊?現在就回去嗎?我們才剛剛下山一天,我們每個月隻有一次下山的機會,可不能浪費了,要不然我們再多玩幾天呗。”
“那你自己在這兒玩吧。”許盡歡轉身就要走,許有錢看他是真的不想在這兒呆了,趕忙拎着自己的包袱與他一同離開。
從客棧走出去,許有錢才想起來問:“淩兄,我們就這麼走了?你有沒有與那位朋友告别?”
“從今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否則唯你試問。”
提到孤夜白,許盡歡尤為憤怒,他真的再也不想要見到這個人了。
許有錢嗅到了一絲不和諧的味道,看來剛剛他們兩個人的相處并不愉快。
他試探性得問:“你們兩個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