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哪有這麼容易。”孤夜白将所有的憤怒全部發洩在他的身上,他嗜血的笑着,輕輕勾手,将房主推送到半空中,用靈力控制着刀刃,猶如做菜一般,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房主身體被控制,根本無法反抗,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肌膚一片一片被割下來,忍受着身體的疼痛。
這是單方面的虐殺,是最無情的虐殺。
動靜之大,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隻是這些圍觀的人,看了幾眼後便不忍心再看,這個手段着實太殘忍了。
丹藥房裡的弟子更是吓得渾身發抖,感覺後背冒着涼氣。
其他人不知道房主為何會被無情的虐殺,可丹藥房裡的弟子心知肚明,還不都是因為要給許盡歡報仇嗎?
幸好當初他們沒有參與其中,不然現在被煉成藥人的是他們,被殘忍殺害的還是他們。
“那不是房主大人嗎?他是犯什麼錯了?竟然落得這個下場。這也太慘了吧。”
“誰知道呢,應該是他們内部的事情,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你們說那個男人是誰,為何要一直戴着面具?而且他的手段也太殘忍了吧,好吓人啊。”
孤夜白吸引了衆人的注意,但他們都隻敢看一眼,絕不敢看第二眼,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戾氣讓他們心慌。
這個男人給他們的感覺比院長大人還要可怕,肯定不是個好惹的主。
“房主,舒服嗎?你膽子很大,敢動歡兒,可惜得付出代價。”孤夜白看他這副模樣仍覺得不夠慘,回頭朝衆人之中的許盡歡招手道:“歡兒,将你煉制的藥粉給我。”
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數,在折磨人方面,他說自己是第二,絕對沒人敢做第一的位置。
歡兒?
歡兒!
圍觀群衆被這一聲親昵的稱呼弄懵了,這個男人喊許盡歡為歡兒。
他們兩個人是什麼關系,怎麼會如此親密呢。
許盡歡都不忍直視,這個樣子的房主也太惡心了,渾身上下都是血,有的地方還露出骨頭。
可她一點都不同情房主,當初如果不是孤夜白出現及時,她就死在南家家主手裡了。
這一切都是誰的所作所為,她心裡和明鏡兒似的。
孤夜白要藥粉,那就給他呗,他想怎麼玩都可以。
許盡歡揮動意念将藥粉送到孤夜白手裡,孤夜白将藥粉揮灑在房主的傷口裡,剩餘的放在懷中口袋。
她給的,是癢癢粉,隻要觸碰到身體就會癢,像是有幾萬隻螞蟻在撕咬着身體似的,現如今他直接把藥粉撒進了傷口裡,與血肉碰撞。
癢!
房主拼命的掙紮,想要用手去撓癢癢的地方,可四肢都被禁锢住,無法動彈。
孤夜白勾動手指,用靈力将他身上的繩索解開,此時他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壓根不用擔心他逃跑。
堂主感覺手臂可以動彈,拼命撓着身上癢的地方,他的指甲裡滿藏血肉,看的周圍人一陣惡心,有幾個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