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說，我與他隻能存活一個，你會選誰？”孤夜白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她一個問題。
“尉遲衍呢？”許盡歡的聲音重了幾分。
選擇了誰，很清楚了。
“放心吧，他沒事，隻是會沉睡一段時間。”
聽到尉遲衍并沒有事，許盡歡終于松了口氣，可是又對尉遲衍和孤夜白的關系有些不解。
“所以，你們是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嗎？”
“是。”
許盡歡更加疑惑，實在猜不出來為什麼令上界的人都聞風喪膽的魔尊會和尉遲衍會共用一個身體。
她先前沉迷于煉丹，很少出現在許家以外的地方，雖對魔尊有所耳聞，但也從未見過。
因此，在下界聽到别人稱呼孤夜白的時候，并沒有将他和上界的那個魔尊想在一起。
見陳家人對孤夜白恐懼的樣子，她才知道原來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剛才我聽那個老者說，你之前為了許家家主許盡歡大損修為？”許盡歡裝作一臉好奇的樣子問道：“那個人和我名字一樣哎，你和她什麼關系啊？”
孤夜白低下頭看她。
許盡歡心裡挺打鼓的，不知道自己的問題會不會引起孤夜白的懷疑。
可之前陳碧雲抽出她魂魄的時候，他們都是在場的，孤夜白應該不會再懷疑她才是。
而且，她實在是好奇。
“故人。”
孤夜白看了她一會兒，别開了視線。
故人？
許盡歡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