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白說得很慢,語調不高,像是在說着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卻讓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我朋友。”許盡歡上前一步,攔在他們中間,分開了劍拔弩張的兩人,無奈道。
“本尊從來不缺朋友,你是我的此生的妻。”
許盡歡:“”
衆人:“”
莫名被人喂了一口狗糧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剛才魔尊說,聖女殿下是他的女人?!
衆人嘴巴誇張的張大,能吞進去一個雞蛋。
孤夜白徹底在月毒宮住下了,盡管蘇無意說得很明白,月毒宮不歡迎他,但是後者充耳不聞,以極其大佬的姿态霸氣的住進了許盡歡的房間。
在此期間,最最難受和痛苦的便是月毒宮的弟子了。
孤夜白寸步不離許盡歡,她上課的時候,他自然也在。
八月當空,頭頂是散發着騰騰熱氣的烈陽,可是有孤夜白這個自帶冷氣的人再,他們隻覺得身處寒冬臘月般冷徹心扉。
“我方才講的大家都聽懂了嗎?若是沒聽懂,我可以再講講。”
“聽懂了!聽懂了!”
他們狂點頭,内心咆哮着,他們能說他們不懂嗎?!能說嗎!
看看孤夜白那樣子,明顯在鄙夷他們怎麼這麼蠢,這麼簡單的内容都不會,還要讓他的小心肝小寶貝給他們講那麼多。
“喝水。”孤夜白笑着将茶杯遞給許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