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的？”
許盡歡實在是好奇。
“或許是心有靈犀吧。”孤夜白笑了一聲，依舊是那副狂傲散漫的樣子，眉間帶着的三分笑意，膩死人。
許盡歡：“”
她信他就有鬼了！
什麼心有靈犀！
“我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麼會附身在尉遲衍的身上？”
許盡歡最想不通這一點了，孤夜白在上界當他的魔尊好好地，怎麼又去下界了？
而且算算時間也不對，五長老說，她死之後，衆人在落日巅圍攻許家，是孤夜白救了他們。
說明那時候孤夜白還在上界。
而她應該是隕落之後便重生了，就算孤夜白要附身在尉遲衍身上，也比她要晚一些才對，可孤夜白卻早就存在了，下界衆人皆對他聞風喪膽。
孤夜白将茶杯放在桌上，那散漫的笑意好像褪去了幾分，添了幾分認真，他看了許盡歡一會兒，突然笑了：“因為你啊。”
因為她？
許盡歡被孤夜白似真似假的語氣弄得更加疑惑了，怎麼會是因為她？
難道孤夜白早就知道她會重生在下界許家不成？
“五長老已經和我說了，你救了許家，我很感謝你。我還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許盡歡深呼了口氣，“你之前認識我嗎？”
“你不記得了？”孤夜白眼尾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