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很喜歡南小家主,為喜歡的人做事兒,我歡喜還來不及,怎麼會是麻煩呢。”宋承言拍了拍扇柄,話語中帶着幾分調情。
南衣衣覺得他就是一個風流浪子,對他的好感全沒有了,開始下逐客令:“宋四公子茶也喝了,若是休息夠了,還請離開吧。”
宋承言有些懊悔自己剛才那句話,騷慣了,因此騷話總是一串一串的,順口就說出來了,面前的小姑娘單純得很,肯定對他剛才的話沒有什麼好感。
但懊悔是懊悔,他還是很騷氣的:“實不相瞞,在下初來洛城,見洛城風景如畫,景觀秀麗,還沒來得及觀賞一番,所以想借宿貴府幾天,還希望南小家主不要嫌棄我才好。”
“”
她什麼時候同意他住進來了!
他倒是悠閑自在,一點不将自己當外人。
“南府太簡陋了,不适合宋四公子住。”南衣衣拒絕。
“太謙虛了,再說了,我又不嫌棄,一直宋四公子的叫多不繞口,衣衣你可以喚我承言。”
誰要喚他的名字了呀。
“我可以為宋四公子找洛城最好的客棧,包您住得愉快。”南衣衣忍住氣說道。
“衣衣。”宋承言喚了聲南衣衣的名字,依舊是笑着的,但是眼裡似乎多了幾分森然的冷意,好像是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趕人生氣了:“你這麼急切的趕我走,就不怕得罪宋家?”
南衣衣神色也冷了冷。
怎麼,這是在威脅她?
“來人,送客!”
她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了,她最讨厭别人威脅她了。
她不想再和他委以虛蛇下去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宋承言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是吃軟不吃硬,當即改變了戰略。
于是,剛才還兇巴巴威脅人的宋四公子,變成了地裡的小白菜,看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南小家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趕我走,是因為讨厭我嗎?”
宋承言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好似很挫敗的樣子。
他擡頭,看着南衣衣的眼睛,很受傷的樣子。
“我這人,向來就是不讨喜惹人煩的,南小家主也這麼覺得嗎?”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