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終于進入正軌,慶家主和許盡歡開始煉制藥材。
慶家主神情凝重,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認真專注的煉化着藥材。
他速度不算快,但每一步都很穩重,他緊張地情緒帶領着看他比賽的人心都不由得一緊。
相反,許盡歡便随意得多了,但行雲流水的動作,也看得人眼前一亮。
慶家主在煉化藥材的空隙中,看了一眼許盡歡,他已經煉制好了七株藥材,許盡歡才在煉化第五株。
到現在了,他都還看不出來許盡歡就在煉制什麼藥材,不過光看她挑選的那幾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藥材,想來也煉制不出什麼好藥劑。
他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輕蔑的弧度,第七株藥材煉化完,就在他準備煉化第八株藥材的時候,許盡歡丹爐下的火焰陡然拔高了許多,還不等慶家主反應過來,“嗤”的一聲,他丹爐底下的火焰,再次華麗麗的熄滅了。
原本煉化好的藥材全部報廢。
慶家主氣得身子都在哆嗦,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恨不得一腳将許盡歡踹下擂台。
又是這個死丫頭!
圍觀群衆們不知道其中緣由,隻知道才開始沒一會兒,慶家主的火焰便已經熄滅了。對一個煉丹師來說,火焰有多麼的重要不言而喻,慶家主的行為讓他們對他産生了深深地懷疑。
“慶家主搞什麼呢,比賽才開始沒一炷香,火焰兩次熄滅,就這個實力,能不能煉制出藥劑都是問題,還有臉說吊打鳳家?”
難不成真的是老了,水平下降了,時高時低的?
好些人都暗戳戳的都将壓他赢的銀子拿了回來,改成壓許盡歡赢。
“一群牆頭草!”
慶平風咬牙。
自從上次被許盡歡下套之後,慶家主便不許他再賭,但這是穩赢的事兒,他冷笑着走過去,直接壓了五十萬。
一賠一百的賠率,他要讓莊家待會兒哭都哭不出來。